13日夜,我独自在卧室上网,不断的调整VPN,尝试注册舰队collection的号。“啊,岛风真是太可爱了!”我这么想着。忽然传来了脚步声,是父亲来催我睡觉了?我赶忙起身,抓起电脑旁的瓜皮果壳,向门外看去,然而他只是去开门而已。一个熟悉的声音,听着有点像阎阿姨(母亲的朋友),可是我眯着眼看了看,又观察了一下母亲的反应——心一沉,人一愣。父亲只道:“没事的,你自己早点洗漱,睡觉吧。” 心脏开始狂跳,我呆立原地数十秒,今晚会太平吗?
手有些微微颤抖,幸好不怎么影响打字速度。我继续努力试着注册,VPN断了十几次……期间听到那女人高声了几句。“是的是的,哈哈哈,我非常同意,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!”、“你自己对这个家……”之类的话。虽然我平时对思想封建迷信,僵化固执的母亲态度不是很好,可是这个时候,想到她正孤身一人,忍辱负重的装作若无其事跟小三谈笑风生,居然也感到些许心疼。怎么办?我要出去帮他们吗?犹豫了很久,最终还是忍不住想上厕所的欲望,我脱下睡衣,着衬衫牛仔裤打开了门。
哦?不错,沙发上小三和父亲坐了“正位”,母亲坐在一旁显得有些委屈,小三见我还不忘说:“哟,你儿子长得这么高啦?” 不知那时候她自己什么感受,我是听得差点怒发冲冠,需要你来评价?我佯装平静(其实自己都听得见胸腔里的咚咚咚)进厕所,完事后刷了个牙,出来的时候,站在他们面前。
嗯,是时候给这个家伙点颜色瞧瞧了。我说了一句:“実はね、最初から、私は家族の戦いなんてを思いませんだったよね……”(实际上,一开始我没想过会有家庭战争……)然后小三似乎有点识相:“你儿子很不错……英文说得很……哦不是,日文说得很好!”
起身便准备离开。我跟在她后面,在她出门的时候狠狠踹了她屁股一脚,随后抄起母亲搁在我电子琴上的那把戒尺冲了上去,击中了她的头部数次。父亲和母亲也立马冲过来了,我拼命踹着父亲的腹部,手伸过去要打那个女人,母亲也是在一旁帮助我,我甚至忍不住嘶吼——那是积攒了多长时间的怒气?一瞬间全都爆发了,整个楼道都听得见吧?我右手掐住了父亲的喉咙,直到他的脸涨红,仍然在掩护着小三:“你先走!”
她急匆匆的下了楼跑了,母亲还想追击,父亲却拦在门前,我用手掰门,四根手指被夹住,还好并不是非常用力,没怎么伤到。
我冲进厨房拿了菜刀出来指向父亲,没想到他竟理直气壮:“你来砍啊!……今天你不砍我明天就要去砍别人!你有本事你就砍!啊!”“等你过个几年明白了再来跟我谈这件事!”“我们两个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……母亲来劝阻我,我却下意识给了她一耳光(不是重的)
他吼叫,我咆哮:“你现在怎么不跟我解释?”“跟我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?”“你当我傻吗?我又不想进监狱!”
最终的结果是我哭成了泪人坐在沙发上颤抖的打开手机。父亲去阳台上抽闷烟,母亲在他旁边不停的道歉,那唯唯诺诺的样子,气得我不久也掐住了她的喉咙。我看到一个朋友给我发来两张vocaloid的调教参数图。
之后我又颤抖着打电话给我第一个想到的倾诉对象,我初中三年最好的朋友。由于哽咽着说不出话,只好换到QQ上用文字交流。
凌晨翻来覆去才睡着。今天爬起来——情人节到了!于是便去了情人祭。各种买买买,一百软妹币就这么没了QAQ还跟学校的动漫社社长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,在地上厮打什么的,感觉差点窒息(这是真的),眼镜的框架也被扭弯了,没办法,只好去毛源昌店里修了一下,还好是免费的。
现在终于到家了。从昨晚开始,感觉自己的抑郁症状又加深了,今天甚至有些没胃口吃午饭,纵使胃部已经被饥饿搞得有点不适。撇开头痛不说,注意力、行动力、意志力以及对那些喜爱过的事物的好感下降已经够糟了,现在又来了一个“没有胃口”的症状。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,大概确实要去医生那里看看了吧,总之,希望自己能好起来。